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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没标题

小说:带着贝勒爷去旅行作者:中式小面包字数:4255更新时间 : 2020-09-01 23:56:48
  闯入者内部会不会因为白杨的举动掀起波澜,田齐个人以为,不会,闯入者组织很可能还自以为是一个新的契机,重新洗牌内部人员,别问田齐他们脑袋里装着什么,因为田齐也不知道,只是有先例可循。

  夺舍十次的闯入者,就是这个套路走出来的,从底层一路逆袭成为王者,然后谢幕。

  “最近一班火车什么时候开,我要去九号联络点看看。”

  “后天早上九点。”

  “给我安排头等车箱,我后天早上九点离开京城。”

  “蔺卿稚跟不跟你去。”

  “跟,我得找个人打下手。”毕竟余官桂不能擅自离开京城,田齐还需要一个人鞍前马后的照顾,加上蔺卿稚有点功夫底子,除了识字太少,确实是个好助手。

  田齐决定后天早上离开京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珩穆和蔺卿稚耳朵里,王叔领着蔺卿稚出去筹备,意味着田齐要把他带走,蔺卿稚自然喜不自胜,愉快的跟着王叔离开,反观珩穆,则一脸为难的站在病房门外。

  就在刚才,表哥和表嫂亲自来到诊所,脸色焦急的托珩穆去办件事。

  “我小舅子,也就是你表嫂的弟弟,和钱家人发生了冲突,一直被关在钱五爷宅子里,今早有人给你表嫂家通风报信,说她弟弟得了重病,珩穆,到底是一家人,你去与田齐通通气,让她帮个忙把人提出来。”

  “表嫂的弟弟是犯了什么事,我也得知道吧。”珩穆在表哥表嫂提出要求时,心里就生了疙瘩,稍微想想都能明白,为什么表嫂和表哥得知田齐与余爷关系匪浅时,前后态度如此悬殊。

  原来是有所图某。

  表嫂犹豫片刻:“他和钱五爷的侄儿在怡红楼争花魁的时候发生了口角,珩穆,两边都没有受伤,就是钱五爷的面子落不下去。”

  “表嫂怎么觉得田齐的面子足够大,能接二连三的去要人。”珩穆反问她,田齐让余爷去给蔺卿稚摆和头酒,已然是舍了天大的颜面,钱五爷必须给这个面子,因为对方是余爷,他们两家人在京城井水不犯河水。

  无缘无故又再去钱家要人,世上哪有得寸进尺不惹人生厌的道理。

  珩穆冷眼看着表哥,直到他受不住错开视线:“寻花问柳闹出的事,我珩穆不会管,更不会用这件事去污了田齐的耳朵,表哥,表嫂再想其他办法吧,我无能为力。”

  直言拒绝了表哥和表嫂后,珩穆心里也是不安的,他转头打电话给额娘说了此事,额娘告诉珩穆,她与珩玉会尽快从府里搬出来,住进大福来旅馆去。

  大福晋让珩穆不要担心。

  珩穆知道额娘也不喜欢表哥和表嫂心里的盘算,一直隐忍不发,现在求情的事摆上了台面,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愁眉苦脸的站在门口做什么。”田齐的声音倏然在眼前响起,珩穆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站在病房门口,他连忙退开。

  “没什么。”

  “有事就说。”她有点不耐烦。

  “真没事。”珩穆抬起头,勉强一笑。

  田齐翻了个白眼:“珩穆,趁我心情好,你有事就说,我不会问第二遍,明白吗。”她已经收起好言辞,在警告他不要吞吞吐吐。

  珩穆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把表哥和表嫂的事情和盘托出,田齐听后直说没办法让余官桂再去给一个嫖客开口,不过要把人要回来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因为没有工费心理咨询,为系统工作的他们,就自寻自己能排解压力的方式,田齐是通过高对抗的搏击运动。

  以前和同好相互切磋,现在同好在沉睡期,选择只剩下白杨一个人。

  田齐又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

  白杨,什么时候才来。

  正在活动筋骨的人,有些不耐烦的哼哼,她不知道,因为自己匆匆离开,诊所里上演了一出诡异的画面。

  余官桂把珩穆和蔺卿稚叫到跟前。

  并且让相互看不顺眼的二人都坐下,他戏瘾犯了,开始做一些让田齐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好比扮演起一位合格的心理咨询人员,向患者家属讲述需要配合的相关事宜。

  “你们俩,真的很能惹事,我以为田齐不会想起那个让她崩溃的过去。”他的表情好似一个大夫,尽力救助病人,结果家属一直拖后腿搞破坏。

  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蔺卿稚心里一直清楚,余爷和少堂主关系匪浅,没想到他连少堂主的故人都认识:“余爷。”

  余官桂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开口,自己话没说完:“哎,你们俩,和当初田齐在东瀛学校的两个男同学一样。”

  “那时候,我也在东瀛,和其中一个男孩是同乡,他们的事情,我算是前因后果都知道。”

  “那是一个樱花盛开的日子。”

  “樱花?”蔺卿稚没见过,第一次听到。

  珩穆解释:“就是东瀛的一种花,满树满树的开,和桃花差不多。”

  蔺卿稚点点头,樱花他没见过,桃花是见过的,很漂亮。

  被打断的余爷不满的敲敲桌面,让他们集中注意力继续听:“那是一个阳光明朗,开满樱花的日子,我和同乡的孩子,他叫尉迟阳,跟着商会去赏花。”

  故事从一次赏花开始,余爷和十七岁的尉迟阳带着席子去赏花,余爷中途见到同僚,尉迟阳就自己一个人去,在赏花的地方因为争夺席位和东瀛人发生了冲突。

  文静的尉迟阳被东瀛无赖缠上,幸得途经的田齐出手相助。

  一场邂逅,就在花海下开始了。

  尉迟阳因为担心田齐被报复,一直默默跟着她,渐渐的,他爱上了这个行侠仗义的姑娘,在尉迟阳鼓起勇气,想要和田齐正式认识的时候,另一个被田齐相救的男孩一早就陪伴在她身边。

  男孩叫做杰克,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母亲在东瀛花街谋生,父亲是在花街过路水姻缘的水兵,人早就回乡了,

  孩子因为身份一直被欺辱,多次到水兵俱乐部寻找父亲的消息,被俱乐部的人羞辱,他生得漂亮,很快就被花街的老鸨盯上,母亲为了拿到回乡的钱,狠心把孩子出卖,母亲一走了之后,杰克被送到了当地一个大老板的家里。

  故事说道此处,珩穆忽然开口打断,问出心中疑惑:“余爷是尉迟阳的老乡,怎么东瀛人的事也这么清楚。”

  好家伙,果然不好骗啊,余官桂清了清嗓子:“我和杰克聊过他的身世,也是尉迟阳托我去打听的。”

  “你们还听不听,不听又一直想要让田齐难受的话,请出门去。”

  “你请讲。”二人异口同声。

  “杰克一直不肯屈服,甚至打伤了大老板逃出去,他举目无亲,疯狂逃窜,竟然闯入了田齐的宿舍,引得一众女生尖叫,田齐以为他是登徒子,还没出手教训,大老板穷凶极恶的家仆也跟着追进了宿舍。”

  田齐和家仆打了起来,等老师赶到女生宿舍时,家仆已经被打到在地,杰克因为年纪小,生的可男可女,便谎称自己是女子被人逼迫卖身,求大家救助。

  大家一听大老板的名讳,纷纷表示无能为力,让杰克自求多福,杰克扑通跪倒地上求田齐,田齐年少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一把扯起杰克,揪着一个家仆就单枪匹马去了大老板的宅邸。

  没有人知道田齐和大老板谈了什么,更不知道她怎么让大老板放手,杰克在田齐见过大老板后就获得了自由,尉迟阳怀疑杰克是利用田齐,暗中和余官桂一起搜集杰克不是好人的证据。

  他们把杰克过去的案底拿到了田齐面前,要拆穿杰克的真面目,但是田齐表示自己都知道,也知道杰克谎称自己是女子,是为了让田齐于心不忍。

  尉迟阳和杰克从此就成了哼哈二将,一直缠着田齐不放,田齐要学习,平日里也没在意他们两个人的明争暗斗,因为和尉迟阳年纪相近,加上尉迟阳又热情,两人很快就亲近起来。

  他们一起参加学会和商会举办的舞会,还一起去看话剧,俨然是一对小情人,杰克害怕田齐被抢走,无所不用其极的要田齐和尉迟阳分开。

  甚至不惜割伤自己,诬赖尉迟阳,田齐体谅杰克孤苦无依,便给钱杰克,让他去乡下找母亲重新开始生活,杰克听话,去乡下找母亲,田齐和尉迟阳在杰克离开的日子里关系突飞猛进。

  “杰克后来怎么样了,我听着有点耳熟。”珩穆好奇的问。

  余官桂心想当然耳熟,天下悲惨人的身世不都是差不多的吗,生的貌美,出生贫苦,被爹娘舍弃,被逼良为娼,他都给故事里的杰克凑齐了。

  听着和自己身世相近的遭遇,蔺卿稚难免把自己套进去:“既然杰克能被母亲卖一次,也就能卖第二次,杰克怀揣着希望去寻找母亲,恐怕也是落得被母亲再卖一次的下场。”

  果然是戏台上讨生活的,玩故事接龙玩得很溜啊。

  好在余官桂也不是吃素的,他顺着蔺卿稚的话把故事园回去。

  他们听得聚精会神,也是因为故事里的人和自己有相似性。

  “杰克和母亲在乡下继父家里过了几日,继父就打起了他的主意,夫妻二人商量把杰克当做礼物,送给当地的财主,换多几亩地种,他们把杰克灌醉,塞到了财主家里。”

  蔺卿稚脸色发白,手揪着库管,揪出一个褶子来,余官桂忍住心里的笑意,杰克和蔺卿稚可以说是一类人,身世凄惨,屡屡被人窥视。

  容貌成了他们存世的累赘,这类人的故事千篇一律,无非是红颜祸水的剧本:“杰克进了财主的家,被财主的大老婆发现,二人大闹一场,他才躲过一劫,但是财主不肯放杰克走,杰克骗了财主的儿子从乡下徒步走回城里,等他走到田齐所在的大学时,鞋子已经走破了,脚上都是血泡,人也不成形。”

  “田齐带着杰克去了医院,杰克苦苦哀求田齐不要抛弃他,杰克回来的那天,尉迟阳宴请了所有的同乡,打算和大家说田齐和自己处对象的事情,也算是告知乡里,但是那晚田齐缺席了,一直在医院陪着杰克,得知杰克回来的消息,尉迟阳和我都赶到了医院。”

  “当时杰克发了疯一样要田齐不要抛弃他,情绪很激动,田齐没有办法,只能先答应他,可尉迟阳铁了心认为杰克就是估计在卖惨,用苦肉计欺骗田齐,他出身不明,花街柳巷长大,欺骗,伪善,狡诈,尉迟阳认定杰克是这样的人,当场就和他爆发了冲突。”

  “尉迟阳有怀疑很正常,异国他乡,田齐为了这个杰克惹了不得了的人物,虽然不知道田齐是如何摆平的,但是杰克的身份和他一直源源不断的麻烦都让还是学生的田齐不堪重负,他的母亲和继父,还有那家财主之间有交易,为了得到几亩地,母亲和继父不可能轻易放过杰克。”珩穆开始头头是道的剖析杰克给田齐造成的麻烦,他甚至已经选择站在尉迟阳的立场,正如他现在排斥蔺卿稚一样。

  余官桂给二人倒了一杯茶,继续说:“正如你所说,杰克在医院住的第三天,乡下的父母就来了,执意要把杰克带回去。”

  “当时田齐还在上学,杰克不愿意,抓了大夫的剪刀划伤了自己的脸,母亲和继父仍不愿意放手,等田齐接到医院的电话,赶过去的时候杰克因为用剪刀戳破喉咙进了手术室。”

  “田齐知道杰克的母亲和继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压榨杰克的机会,于是就要求杰克母亲和继父支付医院所有的费用,母亲和继父被巨额的医药费吓到,他们借口想逃,被商会的人拦了下来,因为田齐坚持和聪慧,杰克母亲和继父签下来与杰克断绝关系的文书,并且由田齐安排登上了当日的晚报。”

  喝茶润了润喉,余官桂的故事进行到了中段,蔺卿稚感同身受为杰克脱离母亲和继父的魔爪感到欣慰,嘴角开始上扬,偷偷舒了一口气,可余官桂并不想让蔺卿稚太轻松:“杰克毁去容貌,戳破喉咙,田齐帮他换来了自由,期间,田齐开始准备去花旗国深造的事情,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学业,这也是尉迟阳觉得杰克不适合继续赖在田齐身边的理由。”

  “一直照顾田齐的商会会长夫妻,也对杰克的身世感到不满,尉迟阳与会长夫妻长谈后,三人瞒着田齐到了医院。”

  蔺卿稚仿佛联想到自己,急声询问:“他们要杰克走,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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